「那你至少也可以先跟我说一声啊!为何我事先都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也不会在三更半夜爬上自己已经被租出去的床,甚至搞出跟男人共寝的蠢事来了。
「哼,说到这个我才有气!」郭香吟气呼呼地瞪著女儿。「你这个不肖女,已经连续三个月没回老家了,你根本不关心我跟你爹的死活!即使打电话回来,也是三言两语就收线。你啊,我还没找你算帐呢!」
「……」皖羚嘟著嘴。这一点她知道是自己理亏,因为最近这三个月她心情很不好,跟王仁宏的感情起起伏伏的,所以就没心思回东部老家。但,事情的变化也未免太快了吧?
她不满地问著:「妈,你到底把我的房间租出去多久了?」讨厌,一想到自己的香闺被一个臭男人霸占使用,她就恨得要命。
「大概快两个月了吧,谁叫你这死丫头都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