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样?我说你是杂种你就是杂种!」随著展邬的语气愈来愈激动,铐在他手上沉重的铁链也发出愈来愈刺耳的声响。
「若非你处处博得皇兄的赏识,抢了我大展长才的好机会,令我难堪,我怎么会走到这步田地!都是你!」
「够了!」始终静默无言的展伟忍无可忍地打断了他,「邬弟,你太让皇兄心寒了。」
展伟的语气中混合著心痛、哀伤、愤怒……还有一些莫可命名的情感。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开口:「多年来,边关战端乱,民间风波恶,哪一次皇兄舍得派你去冒险了?朕总以为,这是在保护你、照顾你,然而你却不知感恩,伤害了袭弟的自尊,辜负了朕的好意。」
「皇兄你根本不了解我!」展邬双目怒瞠,大吼道:「男子汉大丈夫,我要的不是窝囊地藏在美轮美奂的西城中度过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