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刚刚发现新奇玩意的小孩子,不哭也不闹了。她轻轻地转动手中的铅笔,想象它是一团小小的风火轮,打散了许多阴霾。
"苏纪槐呀,你干吗对我有那么多期望呀?"
"因为我爱你呀。"
"爱我所谓的才能,是吧?"对此,她很清楚。
"可以这么说吧。"若不是因为她的才能,他们怕是永远只会是两条平行线吧。
是呀,他是多么精明的商人呀。她却不是因为他的精明而……
"手底别停,画下去。"他略略催促。
"不画了。"她打开抽屉拿出牛皮纸袋,然后将所有的文具都扫进去,"今天脑子不灵光了。"
"冯椿?"他可怕地盯著她。
"喏,"她倒是很不耐烦地将牛皮纸袋扔到他怀里,"你将就著用这些好了。"
"那我不是白忙一场了?"他很快地垮下脸放下了威严,眼底还有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