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能保护她,让她为了那替人治病的鬼使命,受尽痛苦,直到死去,你连说爱她的资格都没有!你有过机会,现在轮到我了,这是我的身体,她只能看著我、爱著我,我才不管什么前世纠缠,这辈子,她是我的!」
巨大的力量撕扯著他胸口,痛得他连声音都叫不出来。
他想去拿床头的药瓶,翻身却推落枕畔的闹钟,闹钟「咚」地掉落木质地板上。
门外骤然响起脚步声,走了两步,又停了。
他凝眸望著房门,门外不再有动静。
如果是父母或妹妹,此刻已经紧张地冲进来,察看他是不是又犯了什么老毛病。对方却只走了两步,便停在他房门外,显然正踌躇著房内的「咚」一声,有没有严重到她必须进来关心的地步。
他咬牙,抬起痛得发软的手,将床头的书一并扫落,书本和闹钟摔成一堆,发出的声响不小。
敲门声立刻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