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默在两人之间漫开,左曜臣尴尬的看著自己前三秒才在批判的女性动物成员之一。
「有你这样的脑袋,我很惊讶你没行割礼。」又呆滞了三秒,向右宜的大脑控制还是比嘴巴慢了一步。
「该死的!向右宜,这句话又是哪来的?!」又是一记雷吼。
「啊,好呛。」她皱皱小脸,又耳呜了。「啊啊……我又不小心把脑袋闪过的话讲出来了啊……」
「对!你该死一千万次的竟然说我需要被割……」左曜臣涨红了脸,他从来不在女孩子面前讨论所谓的性话题。
「啊!真是抱歉,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但向右宜的道歉在左曜臣的眼里看来,完完全全没有一丝一毫真正道歉的感觉。
「那……你要不要继续?」向右宜举杯,一口气把冷掉多时的奶茶给喝光。
「不必了!」他吼。
「不必了?」她面无表情,高高的挑起右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