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怀以为殿下还在为双怀问了不该问的事而生气呢。」
为博得太子欢心,也为测试太子是否已经原谅她先前所犯下的过错,所以她决定,就算她今后三个月都下不了床,也要在今夜倾尽自己,让太子永难忘记她双怀的好。
然,他在听闻后的神情,却教她倍感难安。
「殿下,您不是说过不怪罪双怀的吗?」虽然太子俊美带笑的面庞始终无任何异样,但不知何故,她总觉得不太对劲。
没错,就算她已经得到太子宠爱,却仍旧得保持高度戒慎,因为——她始终捉模不到,也触及不了太子的那颗心。
难不成是她要求过多?
「双怀,妳何以认为本宫是在为这件事生气?」日冕太子握住她欲解开月白色抹胸的小手,魅笑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