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恶梦,多好!
爹从小就教她遇事要勇敢面对,逃避了这么些天,冷眼看著他为自己忙进忙出,他的细心呵护却全化成一根根细刺,往她的心坎儿扎去。
他对她愈好,她愈觉得讽刺。
所有的,切都该停止了,所以她开了口。
「你愿意开口说话了?」
回避他眸中乍现的惊喜,宇文慕蝶逼自己将视线眺向窗外,望著天上高悬的孤月,觉得自已很孤单。
她很想爹,也很想念还未嫁给他时,那种单纯的快乐。
「你……」不看他,心却依然阵阵抽痛著,但就算再痛,她知道有些话还是得说。
不论他想要的是玉佩,还是希望藉著她的手来为他爹正名,含有目的的姻缘不是她要的。
「你想说什么?」即使心窝处的跃动依然疯狂,但奉绝世仍温柔地问道。
面对他的轻声追问,她闭上眼,不看他。
「我要你写放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