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不过还是为了白岫,与他无关?我又不是痴儿,任你们哄弄摆布!」他气急,口不择言,「自他进京,你就盼他回来寻你罢,如今当真是得偿所愿,我倒要贺你攀上枝头,只可惜听说他娶妻多年,你便过去,怕也只是名妾室……」
「啪」的一声,烛雁手掌按在案上,时汉庭知她自小习武,几乎要以为她要恼起来掀了桌子。但她只是慢慢抬眼,很自嘲地叹声一笑:「我果然不能与你将就过一辈子,凭你今日这些话,我就不能忍,倘若真不回头,我不到三年就气闷死了。」
她冷淡道:「你好好读你的书谋你的前途去罢,我在你心里既然是贪图富贵轻佻薄性的人,离了你,你该庆幸才是。天不早了,不打扰你歇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