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就怕他死不认帐,要知道,历经这巨大的变故,她其实是很茫然、很惶恐的,内心极度不安。
那倔强的表情里,展现小小的懦弱,像是担心被抛弃的小孩一样,双手紧紧揪住他的衣,怕他真的一走了之似的。
这一切,他全看在眼里,一下要他走,一下又不要他走,不禁感到好气又好笑。
「我就住棒壁,还能走去哪里?」
「那可不一定啊,说不定你会偷偷搬走。」
钟易伦揉了揉太阳穴,真是麻烦的女人,可是,他内心却似乎挺满意她表现出需要他的样子。
「放心吧,我不会食言。」
「你保证?」泪水未干的双眸,企求的望著他。
黑眸转为幽深,添了抹温柔。「我保证,行了吧?」
她这才松开手,点点头。「好,那……你别睡太死喔,如果我叫你,你一定要赶快过来,不然我可不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