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是不是一直够幸运,没出过事,所以认为「色狼」、「坏人」,只是摆在辞海里让人参考用的?望著她醉红的双颊,他愈来愈生气,刚好压体所产生的本能。
闷闷地将毛巾放进脸盆的清水里,拿出来扭干以后,他深吸一口气,开始替她擦著弄脏的脸和身体,强迫自己忍住触踫到她滑腻的皮肤所带给他的震撼……老实说,他懊恼极了。
从来没有—个女人,能那么容易地挑起他的。
毛巾有些冰凉的接触让她不禁发出申吟,身体也微微地轻颤,暖昧的声音和摆动,激起他不愿有的燥热,考验著他当「君子」的意志力。
而他原先只是想要替她把身体弄干净,省得弄脏他的床而已。
像是经过一场磨人的天人战役,他仓促地结束为她擦澡的动作,替她换上唯一能找到的「睡衣」——一件他平常穿的休闲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