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工作对他而言,并不是最有吸引力的事,他也还颇能乐在其中,只是跟「工作狂」三个字绝对扯不上边就是。
「小醉鬼,下车了。」将车开进地下室停好,熄火以后,他移到后座轻拍她的脸。
江庭申吟地动了动,可是没有张开眼楮。
「起来!你不想在车子里过夜吧!再不起来,我就不管你了。」他不死心地拍著她的脸,又不敢拍得太重,有些无力感。
「嗯……」她不耐地申吟了—声,仍然没有清醒的迹象。
偏偏他无法贯彻刚说的话丢下她,只能认输,继续摇著头轻唤:「大小姐!我的耐心不足,你不要和我比赛耐性。」
话是这么说,但他今天的「耐心」和「善心」量,早已叫他自个儿讶异。
连他自己都想不通,为什么要对素昧平生的她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