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痹乖,这家伙脸皮真厚,秦药儿瞋目斜视他,竟亲密到叫她爹秦老伯?不会是对她有什么企图吧?开玩笑,她只想收他作跟班,可不要一个瘟生丈夫。
她懂了,一定是她对他太好了,使他产生了不该有的幻想,不禁暗叹:「这就是身为绝代美女的苦恼吧?!稍微和颜悦色,人家就会爱上我。」皇荑轻抚玉颊,幽幽自我陶醉。「唉,自古红颜多薄命,注定要为情字苦恼,爱慕者多如过江之鲫,烦死我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她已抛开三次钓夫失败的耻辱,尽情享受船上众多男子的爱慕眼神。真的,她只要不开口、不像只跳蚤似的静不住,确实人见人爱。
「梅真,你做什么营生?」掂一掂他有多少分量,是她首先须弄明白的事,日后要想「人尽其才」的善加运用才不会搞错对象。
龙湖挺了解的瞄了她一眼,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