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盯著李东麓看的乔天师猛地一拍大腿恍然大恬地叫道:「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你们!」
三月扬州,山水画卷般的长堤绿柳前,曾合力阻挡她,害她跌进湖里差点淹死的赵缙的狐朋狗友。
「真奇怪,我记得你们的父亲和爷爷不是这个官职啊。」好像是什么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知审刑院事什么的高官,怎么没有多久官饺就变了?
「还不是因为那个什么捞子新法!」提起这件事孙立激气就不打一处来,「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可以随便改吗?爷爷只是论了王安石就被贬,钱兄的父亲也是如此吧。」
「那王安石不过是沽名钓誉、矫情立异之辈,竟会被破格提擢,他颁布的新法老成正士没有一个赞成,他喜欢强词夺理,新皇又护著他,结果连耿直敢言的参政唐介都被他气死了……」
「钱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