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气,为了自己摇摇欲坠的事业,刑钟海就算对他今天的行为再不悦,也只能当做没看到。
「哦!是吗?」听到刑钟海的话,刑奕磷缓缓的搂著若亚回过身来,一双深邃的眸中散发著幽黯的气息,他喃喃的轻问:「我不过是个私生子,怎么配成为刑家的一员呢?」
他永远不会忘记,当他们刑家的律师到看守所看他的时候,曾经转达过刑钟海的话——刑家没有你这样丢人现眼的孩子,你一个私生子果然是上不了抬面。
曾经他是多么的轻蔑他,怎地现下他却又改了口呢?该说是财富的诱惑足以使人丧失所有的羞耻心?
「什么私生子?」刑钟海脸上纵使被刑奕磷堵得一阵青白交错,可仍力持镇定,以宽宏大量的姿态看著他,「你终归是我们刑家的孩子,不管有什么过错都是值得被原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