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今天易缜精神也不好,他没去听演唱会吧?」
阿姨想刺探什么、想知道什么,她都明白。「我不清楚。」
她回答之后,起身将用过的碗筷收回厨房。
昨夜……
忍了一个早上,在他面前逼自己要冷静、要冷漠,终于再也忍不住了,眼泪悄悄地滑下脸颊。
她不想责怪什么,或者该说,她逼自己不去在乎那些发生过的事,她是成年人,有的是成熟理性去淡忘不愉快的事,不让它继续啃蚀、揪痛她的心。
没事的,没事的,她只是不知道原来欢爱也可以作为欺负人的手段罢了,只是不了解原来的力量这么大,让她无法拒绝他,让她沉溺于他撩起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