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纱!」他清清喉咙,以既往不究、纯粹关心的口吻道:「你有没有想过你跟欧先生共处一夜的事为何会曝光?是谁打电话给媒体记者?」
「我想不通。」她心有余悸的说,尤其面前坐的人是沈英士。
「有一个记者朋友告诉我,那天凌晨五点多,一个男人打电话告密的,那声音是刻意放低了使人难以辨认。」沈英士顿了顿。「你猜不猜得出来你有哪位男性朋友会做这种事?」
柳夜纱摇了摇头。哪有朋友可能知道这么隐密的事,风雨交加的夜晚,路上连只猫狗都没有,连她自己都是清晨醒来才晓得身在何处,会是谁那么神通广大——啊!只有「他」!
她真是猪头啊!居然没想过要怀疑欧定寰。除了他,又有谁能及时知会记者堵在一楼大厅?可是,他为什么要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