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现在是什么时代了,她家人竟还兴盛相亲这档事,真是该死!
钟可曼忿忿不平地捶著怀里的抱枕,将全部的火气打在无辜的抱枕上。她完全想象不出,钟家姐妹如此之多偏挑她出来,况且她还是最小的那一个。
今年才正满二十岁,虽说她大学名落孙山,连著两年游手好闲地晃著,但也没必要如此残忍,急得想将她给嫁出去吧?早知道她就勤快些读书,免得落人这般进退维谷的苦境。
想来想去,钟可曼认为还是要怪那个上门提亲的男人,怎么那么没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所以才需要相亲找老婆。更可恶的是,她至今还没见过他一面,连他长得是圆是扁都还不清楚,家人就这么帮她订好相亲日子。
就在她烦躁地生闷气时;房间门被人给打开,进来的正是她母亲。
「曼曼,你怎么还没换好衣服?时间快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