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文依恬的好耐心却让他惊讶,反而是他愈来愈沉不住气了。她的体香总绕在他的身边,惹得他心猿意马。他向来信奉男人是感官动物的真理,也做不来坐怀不乱的事,他和她的婚姻虽然糟透了,但是唯一可取的地方便是他们在床上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离婚后,他也有过一段风流的日子,从经验中他更是明白了这个事实,在床上,没有别的女人能比得过文依恬更适合他。
现在她天天陪著他,为他做菜、放洗澡水、按摩,做尽了妻子该做的事,却称他为哥哥,这情形真是荒谬的可笑;而最可笑的是,他竟然无法拒绝,真是该死!
他的忍耐力已经绷到极点了,等到他无法控制时,他会将哥哥、妹妹那一套丢到脑后,去做他想做的任何事,或许那才能逼出她来找他的真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