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裕飞嘴角微扬朝她绽放魅力一笑,他知道自己对女人的致命吸引力,只是要不要跟她们玩,也得看自己的心情好不好。
「怎么?口吃了还是忘了该怎么说话?」
她粉脸一红,而这可能也是她二十六岁以来头一次在男人而前脸红,她润润嘴唇,「你为什么要来这儿修车?」
他耸耸肩,意有所指的瞟她一眼,「不要告诉我,你也知道我是从哪里来的,那样我对你就没有胃口了。」
他回身走到凉椅坐了下来。
从母亲离家的那一刻起,他就恨透了父亲,尤其三年后,父亲将蔡欣玲娶进门开始,他和父亲的关系更是复上厚厚的一层冰霜,所以在念完国中后,虽然学校成绩一向名列前茅,但他没有参加高中联考,反而去读了一间三流的夜间部,成了一个建教合作班的学生,一个半工半读的学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