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以如此平静?仿佛事不关己的陌生人——难道他对她连一丝关心都没有了吗?
泪籁籁而落,止不住的心酸。
「锦瑟!」朱厚熜轻唤,因她的泪而更觉王玨瑛可恶至极,「好个胆大包天的贱人!竟敢以下犯上,是真不将朕放在眼里了?!」
「臣妾教训这妖媚惑主,恃宠而骄的狐狸精,并非为一己之私而是为皇上,为大明江山,为历代祖宗啊!」王玨瑛跪在地上,哀宛却清楚地道:「臣妾爱君、忠君之心日月可昭,天地可鉴!」
「好!好——」朱厚熜喘息著,冷笑,「果然不愧是宫中才女!好一番大道理!」倏地一掌拍在桌上。他暴喝;「贱人!你竟敢用大明江山、历代祖宗来压朕?真是好大的胆子!来人,取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