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会吗?」任红叶飘落于水面,似芳心惨淡随水而逝。朱厚熜只专注地看她,「你曾说深宫寂寥,孤独难度,但有朕相伴,决不会让你有片刻寂寞。你又说惧畏人言,怕受伤害,但有朕相护,亦不会让你受任何伤害。难道,你还未明朕真心,解朕痴情?竟不肯交付真心?」
凝望他,泪不自觉地滑落脸颊。该怎样说?他的好,她不是没有感觉;他的爱,她也不是不明白;即便他不是皇上,这样的真情亦足以令每个女子动容。然而,她又如何能抛开心底那人?颤抖著唇,她只能道:「宫中佳丽三千,美女如云,锦瑟何德何能竟可得皇上恩宠如斯?而皇上的恩宠又可维续多久?一年、两年还是只是数月?待新鲜感过去,皇上便会忘了这世上还有曹锦瑟这样一个女人。」
轻轻拭去她的泪,朱厚熜感到难言的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