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开眼眸,避开他的探索。
「每次妳说没有什么的时候,通常代表有什么。」楼高风大,白亦韬关上窗子,搂著她走进内室,伸手把著她的脉象。
「你呢?把我支开,是和贯门主谈些什么?」苗恋月淡淡反问,别以为她会看不出他要她先回房的举动。
「在谈一项计谋。」他煞有其事地说。
「计谋?」
「会把妳支开,当然就是不能让妳知道的。」白亦韬皮皮地咧嘴笑了笑,看了眼整齐的床铺,跟著微蹙起眉,「我让妳先回房,就是要妳休息一会儿,结果妳却站在窗口发呆。」真是辜负他体贴的心意。
「我不累。」她淡淡的回答。
「不累?」他挑高一眉,「如果是以前,我相信连续奔驰两个时辰妳一定受得住,但现在不同,妳身上的伤还没好,得多休息。」
「我很好。」她低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