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竣哥,你还好吧?」
「快去煮给我吃,妳知道诺然爱吃什么吧?」
「知道。」
「会煮吗?」
「会。」
「那就麻烦妳了。」谢过姚诗琪,他关上浴室的门,终于不需要再面对人群时,他突然情绪溃堤。
脸上出现透明的水,一种他很陌生的液体顺著眼眶滑落双颊。
哭,竟然是如此痛的一种感觉,从内到外,胸口彷佛有把刀划过,很痛。
「你还知道要来上班啊?!我以为你现在为了那个女人,连家和公司都不要了呢!」季梵竣一出现,就有眼线向季宏扬打小报告。父子见面,季宏扬第一句话就是挖苦的言词。
「我不是来上班,只是来交代一些工作。」
「你说什么?」
「等一下我就会走。」
「你是存心要把我气死是不是?为了一个女人,你连工作也要耽误,你还搞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