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何?」夫妇俩心焦的问。
他揉揉紧皱的眉心,「她始终沉默无语。」其实,陈长春心里也明白,没人会相倍一个养育自己二十多年的父亲只当自己是一个报复的工具。
许琼如哭喊道:「她一定不相信,我知道她不信对不对?」
「琼如,唉!」曾明右也无言。
为了王怡只,他们夫妇俩近日更苍老许多,尤其是许琼如,镇日以泪洗面,而每天来往于警局与住宿的饭店,就是想多了解案子的进展。
「先和她见个面吧,其他的留给上苍安排了。」凝视著他俩焦虑的神情,陈长春喟叹一声的和他们到看守所的会客室后随即离开。
「欣翎、欣翎,哦,不!怡只、怡只……」许琼如悲喜交加的隔著玻璃叫道。
王怡只走向前,面对这名亲昵叫她的陌生女子,她讶异于女子相似的脸孔,所以当许琼如颤抖的手踫触到玻璃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