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丈夫的申叔华觉得这话十分受用,但转而一想又觉得太过自私,倘若他真的英年早逝,没道理要她为他守寡。
「我的意思不是那样的,只是、只是……」申叔华嗫嚅了半天,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嗯?」难得抓到一个可以压制他的机会,她怎能轻易放过。「你的意思是如何?」她咄咄逼人地追问。
「你知道的,就是那个意思。」申叔华开始词穷和她打起迷糊仗。
「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平芯红不愿与他一同和稀泥,紧追不舍地问。
「就是那个意思。」申叔华铁了心不再详细说明。当他自己还是一知半解之际,又如何能将心意表达清楚。
平芯红不是喜欢与人斗嘴的女人,决定放他一马。她伸手取饼案头的凉茶轻啜一口,每每和他一番舌战之后都令她口干舌燥,体力大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