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邵如星长叹著离开窗边,扶著姊姊回书案前坐下,「月姊姊,我好烦啊!妳也知道那个帮过我的郝无敌,我不是跟妳说过,我有两个晚上偷偷溜出去看他……现下,不知道他的病是不是全好了?他应该已经回潭州老家送钱给他的爹娘了吧?他还会再上京城来吗?唉!每次我一想到他都是因为我才这么倒楣,我就觉得好对不起他。」
邵盈月倾听妹妹这些天来难得的多话……
「醉梦楼的品香都说了,如果我是真的关心郝无敌,就不要再去找他。是呀!他身边有京城第一花魁陪伴,又有好多他的忠实女客关心他,我又何必鸡婆去看他?」
又闻叹息声,邵盈月再写下字句,「既然如此,妳已经赔偿了郝无敌掉在河里的钱,也去照顾过他,他就和妳没关系了,妳何须烦?」
「我何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