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你说那个太白居哦!」寒晴晴终于想起这件事了。「不行啦!我们不能向太白居讨债。」
「为什么?」阎铭阳闷哼一声。
「因为太白居也经营困难,我们怎么能落井下石呢?这样太没有人性了。」寒晴晴露出悲天悯人的神圣表情。
阎铭阳双手抱胸,克制地眯起恼怒的峻目。「笨蛋!你哪一只眼楮看到太白居经营困难了?」天!全京城最大、最有名的酒楼竟然被她说成一副快要倒闭的样子。
「可是……以前娘曾派人去收过钱,他们确实是还不出钱来啊!」寒晴晴为自己抱屈。
「别人怎么说,你们就怎么信吗?」阎铭阳头疼至极地低咆。
「是啊,做人是要讲诚信的。」
「你太天真了。」阎王岛和太白居有生意上的合作,他自然很清楚太白居的底细。「被骗了那么多年,你竟然还笨得帮他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