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拉克伦已经转过身去,低声骂著大步走出了书房。金白利看著空空的门口,伤心欲绝。
一切都来得那么快,去得又那么急,太出乎金白利的预料了。她以前提醒过拉克伦,说他娶她是不会开心的。现在事实也是这样。但是她想当然地以为拉克伦会不在乎,以为他仍然会同她结婚。
当然,他的表现已经算是不错了。他显然已经领教了她父亲对她的那种让人恶心的粗暴态度。但她现在不能忽略一个简单的事实:拉克伦的窘境要求他去找一位富家小姐,而不是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姑娘。被剥夺了继承权意味著她将没有嫁妆,而他现在又很需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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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金白利下楼来吃早餐时,仍然感到精疲力竭。
说来也是好笑,遇到拉克伦之前,她从来不知道失眠是什么滋味,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