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禄一身冷汗,忍不住以袖拭额,皇上近月来的火气旺得让他这奴才是如履薄冰啊。
「皇上不满威远王备受重臣倚赖,但再怎么不满,也不该将那些上奏的官员任意惩治,不是调到边陲地带,就是减一年薪,有的更是直接施以仗刑,这……」
「朕不这么做,那些蠢官会上更多奏折上来!」楚容瑛跳了起来,怒指著杜禄。
「可是,皇上……」
杜禄简直不知该怎么劝了,皇上愈来愈疑神疑鬼,莫名责罚能臣的行为已经让不少世家官员心寒,再加上皇上喜怒无常,国公爷多次进宫要他定下心来处理国事,也被皇上骂走,刚刚才又骂了一次,让国公爷都气得撂下狠话了。
「皇上,老国公可是保皇派势力的最大代表,刚刚都气得放话,不再理政事……」
「那也好,朕就当他告老还乡!」楚容瑛恨恨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