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林子大得很,万一那死者头钻到另一方向去……」胡地咕哝。
「你的耳朵搁在家里没带出来是不是?妈的,不是说过他中了我两只毒标活不成,咱们是要找到他的尸体,割下他的人头带回去交差。」
一听这话,胡地又怨艾起来:「搞什么?反正那死者头是活不成了,还不放过人家?老大也够狠的,枉叫咱俩在毒日头下苦熬著,其实,哼哼,管他是烂死在林子里还是教野狗叼去,何必去切他人头,多晦气!你不怕他成了无头鬼回来找你?」
「给我闭上你的乌鸦嘴!青天白日的,哪来见鬼的事?你再磨磨蹭的,把人搞丢了,老子把责任全赖到你头上去。」
「谁信?」胡地狡黠的反问说:「谁不知咱们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
胡天瞪了他一个白眼,真是家门不幸,出这等赖皮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