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身在离他不远处的树丛间的文戏雪见他离开后,不由得大大地松了口气,只是肩上的伤已令她痛得额冒冷汗,全身虚软了。
踉跄地站起身,她按住肩上流血不止的伤口,虚弱一笑:「翟承尧,这笔账我记下了,下回我要光顾的就是你翟家!」
她吐了口怨气摇摇头,一步步地朝位在半山腰的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