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一眨眼的时间,她便落进一个柔软的椅垫里。
咦,好象没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也没有感觉到哪里痛,凌狂潮不敢移动分毫,闭著眼楮感受。
不久,她才缓缓睁开双眼,惊觉自己安然降落,完好如初。
「我没受伤!」她喜出望外地动了动手、动了动脚,不经意地踢到了一团硬物。
冥王没好气地抓开罩在头上的裙摆,「该死的,你是打哪儿来的……」居然还用脚踢他?』这一看他不禁怔住了,一身白纱的新娘子?从天而降?
凌狂潮一见有人自她的裙摆下冒出来,不分青红皂白即尖叫出声,「蔼—色狼!」
她裙底的春光不被人看光了!
色狼?冥王颇不以为然地皱了皱眉头;嗤声道:「搞清楚,是你没头没脑地从上面掉进我的车子里,先是裙子罩住我的头不说,你还用脚踢我,该生气的人是我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