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花仙儿心里再次复上层层哀愁,她不知该如何厘清两人之间的关系,明明是夫妻,却又陌生得比不上一般朋友。
她问他为何吃醋,他有必要这么捉狂吗?气得丢下她就走人,害她像个弃妇似一个人独自叹息。
已经早上六点多,冬天的清晨肯定冻得令人发颤,她想回家,又因为自己一身睡衣、服装不整而作罢。
她此时身上套著他的外套,有点滑稽,及膝睡衣露出白皙小腿,欧阳承的外套在她身上正好长及睡衣下摆,过长的袖子她也懒得折了。
她赤脚在他的休息室里来回走动,最后还是决定离开,因为她也生气了。
既然他生气可以大摇大摆走人,她为什么不可以!
套上一双全新的室内拖鞋,她轻轻开启房门,瞥了外头一眼,没有人在,花仙儿才轻吁口气——
她紧张的将外套的扣子扣上,外套染著淡淡的欧阳承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