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反抗的任由她发泄,直到她软了手,一脸风雨欲来的表情,青戈这才一骨碌跳下床,捧起她精致的小脸,那强抑泪水的倔强的表情教他赞叹又心疼:「嘘,不哭的。我知道你很生我的气,所以躺著不动让你打还我,算算看,你少说也打了一百下,够了吧?」
「谁希罕!」她推他一把。「你到底来做什么?」
「爷爷警告我再不履行同居义务,我俩的婚姻将会无效。」
「哼,江青戈,你当我是什么?」她像个刺?一样。「我来台北多久了,你从未主动探视我一次,在高雄时你也只管做你的事业,你当我是红花旁的绿叶,可有可无吗?现在爷爷要宣告我们婚姻无效你才紧张,我算什么?」
「歌舲哪,请你公平一点。」青戈双手按住她两肩,不容她逃脱他的注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