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事我要走了,你满口的废话令我胃不舒服,想吐!」
左宗忻并没有阻止,他只是笑著,不过笑脸上的邪恶却阻止了宋倩的离去,她又重新坐回位子,正襟危坐,大气不敢喘一下。
「你在打什么主意?左宗忻,如果你要以那天晚上的事来威胁我的话,诚恳地奉劝你,这是二十一世纪,一夜狂欢的事每天都在发生,没什么了不起的。您阁下可是著名的花花公子,以您在报章杂志的绯闻来看,我相信男女的事您绝对经验十足。所以,那晚的事,可别说我欺负了你,那会笑死人的,更会坏了你的名声!就让一切结束好吗?‘金地’广告一结束,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关道!你我从此不会再有任何的牵扯!」
宋倩义正辞严,态度凛然。
左宗忻又笑了,很讽刺、很邪恶、很有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