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记得自己在办公室昏倒,其它的都没印象,但光为了他肯再和她说话就窝心极了,生这场大病也算是值得了。
看她吃得一点也不剩,又服了药,他满意的模模她的头。「嗯,很好。」
羽霓觉得自己像是听话的小孩得到父母亲的赞赏而高兴,不过她一点也不介意。享受著被他宠爱的感觉,从父母身亡后,这是她很久不曾有过的感受。
她的心中涨满了温热的感动。
揉著眼楮,一股疲累席卷她的脑子,眼皮不听话的合了起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在她快陷入黑暗前在她耳畔轻轻说著:「我会陪著妳--」
于是,她安心地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外头早黑鸦鸦地一片。
本能地在室内搜寻著,没看到他时,她心头一慌。
莫非先前的景象是她在作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