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色漫漫的窗边,借著柔情的月光,她隐隐约约地看出丈夫愁眉深锁,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胡思乱想道:「是不是因为我哪里做不好,所以让你心情不好,烦恼得夜里睡不著觉——」
「不是你。」他的鼻梁不断地摩擦她的鼻尖,解释道:「你的小脑袋瓜别胡乱瞎猜。」
「那是谁?」天啊!自从做了夫妻后,涓鹃就变得神经兮兮,稍有风吹草动就疑神疑鬼的。「那么这个顾影自怜、孤单寂寥的影子不是你?」她指著地上的影子饶是有趣地问。
「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他回答得斩钉截铁。
「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她正经八百地望著他,语重心长道。「起码你的来历就很不简单——能不能请你不要再隐藏自己了……」她多盼望能触模他那既封闭又神秘的心灵。
他面不改色,可是熠熠生辉的眸子却无声地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