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怔愣时,贺乔殷已神采奕奕的走到她面前,佯装不知她看自己看痴了,「怎么了?」
她一愣,连忙回神,「呃——没怎——怎么了,只是,你这么早起,我不用侍候你穿衣,这妻子当得有点不及格。」
「晚上,让你脱衣侍候梳洗。」他一点也不介意给她机会。
她粉脸一红,「呃,不用不用,我开玩笑的。」
贺乔殷在心里说了句「胆小表」,笑笑的走到床边,拿了把小刀往手臂一划,见她急急的走过来,看著他手臂上滴落几滴红花在床上的白巾上。
他将小刀收好,回身再唤人进来,一会儿后,一名看来严肃的老嬷嬷向两人行礼,然后,面无表情的拿了那只白帕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