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看著他的模样,我识时务地吸吸鼻,带著浓浓鼻音道:「我突然觉得不舒服起来,我想我大概是生病了……」
又是火烤、又是冰炙,受到这种待遇谁能不生病?
他满意地点点头,拉著我就往外走。
「你……你要带我去哪啊?」被他拖著跑,我模糊不清地问。
「看医生。」
随著回答一起落在我头上的,是他厚重的大外套。
「这副模样去看医生?」我在散乱的发与外套之间挣扎。「医生劳苦功高,我们不需要这样去吓他吧?」
「放心。」他回过头,松开握著我的手,大掌穿过我的发捧著我的脸,唇上笑意甜甜:「你这样很美。」
沉在他的目光里,纵然身上穿著陈旧的绵质长袍、脚上是一红一黑的不同对袜子、发未梳、嘴没刷,我此生却从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明白感受到我是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