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哗啦的水声中,正轩为强烈的挫折感所淹没。
他是一个自负的男人,却不是个神经大条的粗汉,不可能将荭嫔在他怀里时的热情反应误认。
她应该是爱他的。
为什么不肯承认?
百思不得其解,他匆匆刮干净胡子,在腰上围了条毛巾就出去。
荭嫔不见了。
空寂的大床上只留下凌乱的被褥,以及床单上一抹干涸的暗红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