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他来看,现在的文连星对程黎雁可说是言听计从,就怕有一丁点违逆了她,她会再次带著儿子远走高飞似的。
所以即便思念和渴望已经将他整得要死不活了,可是他仍执意遵从她的愿望,不去见她,也不去打扰儿子。
「常识,这是常识,好吗?」瞿焰月骄傲的抬起头,睥睨著自个儿的好友。「更何况只要有了这一颗,还由得他不同意吗?」
「你确定你要这么做?」既是好友,自是知道星的脾性,别看他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要真是发起狂来,任谁都拿他没办法。
「呵呵呵!」狡狯的笑容再次浮现,瞿陷月拍子拍好友的肩膀。「不是我,是我们!这事日也有份,那当然也少不了你喽!」
既是好友,当然是有难同当,否则怎能算是好友呢?
所以他早就和日说好,这下连东方慕辰都凑巧送上门来当共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