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爷怎么说,总之这病邪门得很,除了吃药之外,还得做些事。」
「生病的人就是要休息,做什么事?何况我身上散发的毒性还会伤人。」他俏皮的拿她刚才说的话来堵她的嘴。
「其它人的健康我自会把关,这是本大夫的事,爷不必担心。」她自信十足的说著,反正她怎么说怎么都对。
「好吧,那要做什么事?」他慵懒的想在一旁的软榻上躺卧下来,但她动作更快,直接扣住他的手臂,「坐好,我们谈谈。」
他虽不解,但仍乖乖坐好,「谈也行,做别的事也行。」
又来了!不正不经。「我只想问你,两年前,你平日都做些什么事?」
他脸色微微一变,半晌后又吊儿郎当的一笑,「忘了。」
怎么可能忘了?他以为太子知人善任,特别看重他,他才尽心尽力的替太子拢络朝中大臣,不惜介入派系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