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敬禾莫名的想笑,也好,就让他们那些奴仆知道他这个恶王爷对她有多宽待好了,他已经厌倦让人敬畏、惧怕了。
「不做白工?就我所知,你天天拿被褥到窗前拍打,不也顺势窝在窗台下,适时的以被褥遮住自己,挡住外面的视线及阳光,在里头呼呼大睡,那又怎么解释?」他问。
「这干么要解释?人本来就要睡觉,吃饱睡、睡饱吃,找到机会更要睡,那叫养精蓄锐,要不然闲闲没事要做什么?」她皱著柳眉反问他。
「闲闲就睡,你是猪吗?」他真是败给她了。
即使醉了,她还是听得懂他话里的弦外之音,傻笑的看著眼前分化成三、四个身影的男人,像是认出他是谁似的,「呵呵呵……爷这样说有些自贬喔。」
他黑眸浮现困惑,「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