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液自她唇角滑落,沾湿了她的颈项及衣领,狼狈与抗拒的模样,对醉汉不啻是最佳的致命吸引。
眼见即将酿成不可收拾的局面,Pub里几名男服务生合力把醉汉架开。
一自魔爪中解脱,千雅连掉落的包包都无暇顾及,转身便逃离现场。
堂义一连几天都注意到她,显然是刻意来找他的,他等著,可是,她只是一直偷看他,什么行动都没有。
今晚也不例外。
她总是等到他来,坐不到半小时却要走了。
目睹她遭受酒醉男人的骚扰,软弱无力、不懂大声斥喝对方,难怪对方会得寸进尺。
对他可以大小声的吼,需要她发飙的紧急状况,却像只可怜兮兮的兔子,红著眼,一脸倔强。
堂义心里很不是滋味。
在她冲出夜店后,他起身拣起她遗落的黑色大提袋,往门外而去。
「阿义,你要去哪?」被他扔下的女伴,十分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