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的阴影几乎伴他成长,两人从头被比到脚,从学校比到职场,大家无一不比,他也无一不输。处处不如人的怨恨,随著年岁的增长已有爆发的迹象。他不知道自己的底限在哪里,但铁定是接近了。
真不懂哥的生意头脑生自何方?也不懂他的眼光为何总是独到?他经手的企业,不论是濒临破产或瓦解都好,只要他肯,他绝对有起死回生的本领。樊御军只手就可以随心所欲地操控他想要的一切。樊子奕气自己总是这么听说。
「聊什么?」拿纸巾拭了拭嘴,樊御军慢条斯理半抬起头。
「我的天啊!」樊子奕装模作样地大叫;夸张的样子是做到了,嘶咆的声音却为了樊家的名望不敢大声喊出。「哥,你不过才大我六岁,我们之间的代沟有那么深吗?」他很努力想堆起笑容,无奈不愉快的回忆太过鲜明,平复不了他愤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