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抖地哭了起来:「都是我害他的,都是我害他的。」
「轻风!」阿敏摇撼她:「镇定一点,车子来了,先到医院去再说。」
她跟著她出去,眼泪仍止不住落下,若阿凯真的发生什么可怕的意外要如何是好?
她要如何原谅自己?
而他又如何会原谅她?
「尚未脱离危险。」医生指著X光照片里的影象说著,神情肃穆:「玻璃碎片刺得很深,伤害到他的脑神经,目前我们还在观察中,恐怕必须开刀取出来……」
「开刀?」阿凯的母亲骇得惊叫:「那他会不会变成……变成……」
医生十分歉然地望著她:「对不起,现在我无法给你任何保证,不过我们一定会尽全力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她已哽咽地哭了起来,阿凯的父亲神情黯然地扶著她:「按怎会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