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墓园荒草蔓蔓,已没以前的气势,甚至人未全散,就有被挖掘的迹象。
严鹃的墓是个小坟,盛时孤独,衰时亦孤独,就是没有人理睬。
「茉儿,我来带你回家了。」子峻焚香跪拜说。
一旁还有郭谏臣、任良和一些道士、墓工。
挖坟由清晨开始,因墓浅,所以不到中午,就看见那口薄薄的棺木。
「看来,尊夫人埋得很草率,以严家当时的财力,实在不该如此。」一位墓工说。
这么一说,子峻又觉辛酸起来,但他已学会不流泪。
弊木被抬到地面上,道士扬铃作法,并祈天地神灵,做运棺到松江的准备及仪式。
在过程中,几个墓工在一边低声说话著,不时往棺木望,睑上的表情都很怪异。
任良注意到了,忙过去听,一会儿回到子峻这里说:「公子,那些墓工说,依他们多年的经验,这棺木的重量和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