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有一丝一毫的良知,他怎舍得在六年前那么残酷地对待她?在她最绝望的时刻,她要的不是他的钱或是虚浮的名分,她只要他的骊怀、他的爱啊!
但他却以最无情的方式回应她……
品萱叹了口气。「姊,六年前你有多苦,我全看在眼底。当时,我们四处躲债,过著有一顿、没一顿的生活,精神和都饱受折磨,妈又天天骂你,要你去拿掉孩子,你想向楼行风求助,他却给你更残酷的一击……如果我是你,我想我会更恨他,甚至一回到温哥华就想尽办法报复他!」
品萱的表情更加凝重。「但,这几年下来,我却越想越不对劲,我真的不相信行风哥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烂男人!当我们还住在楼家时,他对你的温柔呵护已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他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以最无情的方式来伤害你?」
巧萱的笑容更加惨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