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是忘记了。
那年,那场激烈空袭像个爆点,开启八个月后的停战协议,叛军在国际援军的围剿下,与中央达成共识,签订全面和平协议,六个月后,双方重组团结新政府,展开战后复苏活动。
某个煦阳轻照、青鸟凌空的春天上午,这个国家的街头巷尾开满艳灿繁花,鸽子群聚民族英雄广场啄面包屑,人民衣食无忧、不用再逃难避灾,国家气氛一派融洽,只是医疗部门尚有小混乱。无国界慈善组织因此受委托,留下三名师长代训医事人员、协助医疗体系回归正常运作,出队学生则由杜馨带领,整装拔营,欲返荆棘海。
多久了?他不记得,仅晓得来时未成年,离开送别的气息满是熟成酒香。
编了一口黑麦啤酒,松亚杰站在彩绘著巨大青羽的专机舱门边,眺望停机坪那几位大人物,他扬出拿酒瓶的手臂,招来停在杜馨肩膀的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