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阶段我除了暂代总裁的工作外,还要秘密调查到底是谁伤害总裁,总裁就麻烦宝儿小姐多费心了。」
饼了一会儿之后,房里只剩下宝儿和躺在床上的凯翼。
原木的大床,洁净的白色床单,白色绷带缠绕凯翼的四肢和头部,绷带上还有血迹渗出,他看起来是如此虚弱,令她难以相信叱 风云的严总裁,竟然也和一般人一样脆弱。
看到他受伤,竟然让她心如刀割,而且这种痛并不陌生,以前似乎也曾经有过……痛得几乎要撕裂她的人、她的心……
「水……水……」他感到全身热起来,口干舌燥。
「水?」她这才回过神,一边找水,一边责备自己怎么在这节骨眼上胡思乱想起来。「好,马上来。」
她倒了杯水回到床边时,难题就来了,原来照顾一个病人不是那么容易,他现在躺在床上昏迷著,该怎么喂他喝水呢?